Saturday, May 19, 2007

改名

最近島內政壇盛行改名之事, 話說人們多半對於已經不在的東西才會表達紀念"之意, 不是嘛?

原來, 島內的"民主" 已死了 :)

可是按照這個邏輯, 或許應該要先來個法治紀念館才是, 因為 我覺得島內的這個東西比"民主"更早消失呢 :)

Monday, May 07, 2007

制度失靈

其實 這樣的題目 算是自己對所謂台灣政黨輪替之後的政治現象的一個歸納

當然 會有這樣的想法 並不表示自己認同威權時期 執政團隊的壓迫手段, 更重要的是從這幾年非國民黨統治的過程中的諸多現象, 來思考一些所謂民主法治的價值在台灣, 或著是這些價值在新興民主體制的意義

在走向民主化的過程當中, 民主與法治 一直是非國民黨的政治團體用來挑戰威權政治的口號, 並以此做為吸收支持者的主要力量.

即使不討論具爭議性的政治道德部份, 在民進黨取得過程當中, 人民所觀察到的是更多的破壞體制( 法治/法制)的作為,

1. 行政機關可以不經法律程序, 宣告停建核四, 然後在接受國際仲裁之後 賠款復工
-這種明顯違背行政程序的作為, 原來在打著民主和法治之後, 就變成可以理解的行為?

2. 曾經出版"解構黨國資本主義"一書的社會科學學者們, 面對民進黨執政後的二次金改和諸多國營企業的用人, 我覺得實在是可以值得人們寫出一本" 黨國資本主義的再建構-民進黨執政過程的政經秩序", 透過這樣的 解構-建構的過程, 說不定能夠給有心的學者, 發展出以台灣本地為出發點的結構-解構主義的新論述

當然, 這背後也可能也反映著一部份在台灣的知識份子在台灣社會當中對於執政集團的服膺和屈從, 或著說 知識份子這樣的身分, 在台灣社會的目的明顯地與西方社會對知識份子的期待有所不同, 本地的知識份子 不強調所謂批判和真理的探求, 而是把知識份子身分頭銜的取得作為一種身分, 一種擴大為個人取得政治勢力/權力或著是參政機會的依據 , 而不是如同西方世界知識份子之相較於政治活動的中立角色

若以此為出發點的話, 另一個有趣的問題 將是知識份子在新興民主國家的角色究竟是一個批判者的身分亦或是參政候選人的角色?

又或著, 我們可以把這一切的行為當作是個人自利行為在不同形式和社會領域上的彰顯而已?

3. 媒體在民進黨執政之後, 除了對原有政黨色彩的消除之外, 也很自動的替自己添上顏色, 甚至政府部門也大剌剌的介入了媒體集團的組建過程, 如果不明說, 可能有些人還不知道這個執政集團當年還是高喊著要黨政軍退出媒體的同一群人

還是說 , 台灣/東亞的民主化過程中, 只要經過投票程序選出的執政集團, 一旦在施政作為上有相似威權政體昔日的作為之際, 就能夠用自己是民主過程取得政權, 來以此合理化自己一切相似威權作為的基礎?

3. 其實, 有關制度失靈的想法 主要的想法是出於

-執政集團的更替之後, 文官體系的不作為, 我想這樣的不作為, 除了若干出於程序上的限制之外,
公務人員本身, 特別是那些屬於高層官員的部份, 基於意識型態和政治利益上的考慮,亦或還是本身蓄意的行政怠惰, 相信也是造成制度失靈的關鍵因素之一

-除了和政黨間基於私人利益的鬥爭所導致的立法停滯, 對於執政集團的意識形態主張和操弄, 甚至是在施政上的刻意怠惰, 我們可以發現, 有投票權的公民面對這種狀況的時候 居然一點辦法也沒有, 即使是採用街頭運動的方式, 你會發現所謂帶來民主的執政集團所採用的說詞和反制手段, 居然已經和威權時期的執政集團如出一轍?

這樣一來, 我們可以說 新興民主政體的政黨更替, 除了口號之外, 本質和黑社會搶地盤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面對這樣的政黨輪替, 我想一個最好的問題 可能就是" so what?"

是的 換了一個執政集團為我帶來什麼? 如果連一個相對合理的競爭環境都沒有辦法創造, 如果只是重組政經資源, 來作為延續政治集團生命的依據, 所有的口號和政見說明 全是不須實現的文字符號, 這樣的民主 so what?

Tuesday, May 01, 2007

一些經歷

不同於以演藝圈偶像為對象的追星, 我的追星對象 主要是學術圈的一些名人
雖然不可能有什麼通宵排隊的誇張舉動, 但是總是對一些學術圈名人的動向特別留意

隨著自己稍微接近學術圈的領域, 那些以前我看過他(她)寫的期刊文章或書籍的作者, 如今也有機會見到當事人本人

特別是這兩天有榮幸 擔任M. E. Porter來台的機場接送工作 , 讓我覺得似乎也該把這幾年遇到學術圈名人, 整理一下;

M. E. Porter
因為TSMC的 20周年慶活動, Porter 被邀請來台擔任一場keynote speech, 雖然他只有在台北停留一晚我意外地有這個榮幸擔任期間的機場接送, 利用送回機場的時間拿了一本他的書(On Competition) 請他簽名, 拍了合照 , 也拿到了名片 :D 還因緣際會地跟他跑到機場的頭等艙貴賓室小坐一下

雖然 現在的我已經不像十幾年前的我那樣注意Porter的東西( 一方面也是他近幾年的東西其實和我現在的研究興趣有所差異), 雖然只是當個提行李的小小挑夫, 能有他的合照,簽名,和名片, 對於
渺小如我著, 也算一次難得的經驗了

J. Barney
我是在2006年夏天, 在北大光華管理學院所舉行的AIB 2006 Chinese Doctoral Consortium 遇見他, 在他演講完之後, 有和他聊幾句, 當然我也不可免俗地提野中郁次郎名號, 他稱讚野中是個聰明人, 不過 他沒帶名片(後來 才觀察到, 很多所謂的名學者, 可能都是不用名片的吧?!)

A. Lewin
我在2006年夏天, 在北京舉行的AIB Paper Development Workshop 遇見他, 他提到野中當年在他隔壁的辦公室(他和野中都是UC, Berkeley博士), 事實上, 我的論文有相當程度是以他以往的研究成果為基礎的

Mike Peng (彭維剛)
我在2006年夏天 在北京舉行的 2006 AIB Meeting遇見, 和他交換了名片, 也聆聽他對於Asia Pacific Journal of Management的一些說明 , 他是少數曾在AMR/AMJ/SMJ的華裔學者

野中郁次郎
在JAIST Forum 2006遇到, 在聽完他的演講之後 有提出一個問題, 會後有另外和他交換名片, 可惜沒有簽書的機會 XD, 我的指導老師始終和他維持很好的合著發表的合作關係